“陈嘉悦,你少在这给我玩什么欲擒故纵。”
“我和思琪只是青梅竹马,你能不能不要思想这么龌龊?”
龌龊。
我们从谈恋爱到结婚,一共七年。
都说七年之痒,现在看来,我们似乎也到时间了。
只是我没想到,我为了他背井离乡,甚至不惜和家人决裂。
结果到最后,换来的居然只有两个字。
龌龊。
我忍痛扭过头,用手背擦干眼泪,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“我知道了,傅寒声,我不会再管你了。”
2
我和段思琪同时被送到了医院。
段思琪只是软组织挫伤,傅寒声却还是不依不饶地让她住了院。
“她是个舞蹈家,她的脚不容有失。”
可到了我这,门外却连个人影都没有。
没过多久,对面病房就传来了段思琪的娇笑。
“寒声,你怎么又过来了,医生说我都没事了,你要不去对面看看嘉悦姐姐吧,她伤得好像挺严重的。”
与对我的冷漠不同,面对段思琪,傅寒声语气温柔。
“没事,不用管她,你好点了吗?”
“哎呦!”
正说着,段思琪似乎又倒在了傅寒声的怀里。
“怎么了思琪?”
傅寒声焦急的声音透过半掩着的房门清晰的传进了我的病房。
“没事,我想起来给你倒杯水,没想到脚还是疼,吓到你了吧?”
“吓了我一大跳,下次可不许这么冒险了,你可是舞蹈家,脚是最重要的。”
隔着两道房门,我看不到他们正在做什么,只是突然安静下来的病房似乎暗中昭示了一切。
以前,傅寒声整天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