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的长途飞机回来。
大概四年后,我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了。
可我不可能让傅祁深直接失忆,也不能直接下副作用太大的药,毕竟他是我的亲生儿子。
我只好给他安排了慢作用的***,副作用是最小的,但服用周期很久,两年,我不介意等。
而在傅祁深大学那边,我让跟随他的导师逐步给他加重学业负担,给他制造焦虑。
让他误以为是学习的缘故。
不过傅祁深还是有脑子的,居然在备忘录里写下关于陆栀言的事情。
多么深情不负啊,和他的亲生父亲一点也不像。
我只好用怀柔政策,帮他一点一点戒断陆栀言这个女人。
可他居然再次学会了反抗。
十七岁的他告诉我,他一定要娶陆栀言,不然他就毁了自己。
这个年纪,已经不会被我一句“小孩懂什么爱情”打发了。
我最后不得不采取威胁的手段,毕竟陆栀言在我手上,虽然他会恨我一点,但起码反响是好的。
他果然不再敢和我说“你不配为人母”这类疯子才会说的话。
两年时间终于到了。
但我没料到陆栀言居然醒了。
一醒来,什么也没问,只是想见傅祁深。
真长情啊。
不过也无伤大雅。
***效已经发作了,傅祁深看她的眼神也不再带着隐忍与克制,只剩下对陌生人的茫然,以及一丝不想与外人交流的抗拒。
但我不会就此掉以轻心。
我深知男人的脾性,越阻止他,他反而越要对着***。
于是我告诉傅祁深,她陆栀言就是你的白月光,你现在想怎么处置她?
果然不出我所料,就算已经记不清和陆栀言之前的点点滴滴,傅祁深还是没有轻易地放弃她。
他脑子里有根类似蛀虫的神经——爱陆栀言的神经。
我总得把它彻底剔除掉。
5控制陆栀言这个只有十四岁心智的蠢女人,比控制傅祁简单多了。
傅祁深年少时总喜欢偷偷做航空模型,这种在我眼中纯属浪费时间的玩意。
现在我不拦着他了,虽然他已经看上去对此兴趣不大。
可我知道,如果毁掉那些模型,傅祁深一定不好受。
于是我推波助澜了一番,让好心过来打扫的陆栀言,“不小心”摔碎了这些模型。
傅祁深才十八岁,难免有年轻人的冲动。
可他比我预想得温和了许多,没有对陆栀言大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