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病房里,我躺在床上,面容还有些术后的苍白虚弱。目光却宛若看陌生人那般冷漠。程夕手里那一大捧鲜花砸在地上,她颤抖着朝我靠近。“阿随,你在跟我开玩笑吧?”她抓住了我的手,很用力。***的药效还没过,我身体没太大的知觉,不觉得痛。只是有点烦。“别自欺欺人了,程夕。”女人声音艰涩,几乎带上了哽咽。“为什么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