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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陆隅离开的背影,门瞌上那一刻,林澈的心才缓和了一点。

三天前的画面仿佛还是历历在目。

如同淬毒的冰锥,狠狠刺入林澈的脑海,带来尖锐的痛楚和冰冷的窒息感。

“和陆家联姻,是眼下对集团最有利的选择。陆隅是陆氏唯一的继承人,能力、地位都无可挑剔。你嫁过去,林家与陆家的合作会更稳固,***后续的所有医疗费用,集团也会全力承担。”

林振邦坐在宽大的红木书桌后,保养得宜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吐出的每一个字却像是手术刀般精准地切割着林澈最后的尊严。

林澈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,带着难以置信的荒谬感,“我不需要陆家的钱!我自己可以负担妈妈……”

“你可以?”

林振邦冷冷打断他,将一份厚厚的医疗费用清单推到他面前,上面的数字庞大得令人眩晕,

“就凭你那点当医生的死工资?还是指望你那个不成器的舅舅?林澈,现实点。签了这份婚前协议,对你,对***,都是最好的选择。陆隅那边,我们自会去谈。”

“他同意了?” 林澈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,带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。

“陆家需要这场联姻带来的商业利益,陆隅是个商人,他懂得权衡。”

林振邦的语气不容置疑,将一份拟好的协议推到他面前,“签字吧。下周会安排你们正式见面。”

林澈不知道最后如何走出林家的,写了无数遍的名字一笔一画在此刻无比生硬,歪歪扭扭的框写在右下角,附带了两个冰冷的同意二字。

他幻想过无数次和陆隅的交际,却没想到最后是以这样一种卑屈的姿态,几乎碾碎他最后的一丝尊严。

努力了许多许多年,为的就是堂堂正正的去靠近陆隅。

看着泛着光的电脑屏幕,桌面上的病历其实一字未动,刚刚陆隅坐在距离他不足一米的地方让他彻底慌了心神。

“陆总,我来抱吧。” 助理程颐看着陆隅抱着陆予安从诊室里面出来赶忙上前接住说道。

“去二楼检验科。” 陆隅一手拿着化验单,一手抱着陆予安往电梯口走去。

“你看这花真的好漂亮啊~”

“啊啊啊真的太喜欢了~也不知道有没有人送送我啊!!”

路过护士站的时候听见两个护士围着一捧玫瑰花窃窃私语。

陆隅的目光停留在那捧玫瑰花上,回想起刚刚林澈在诊间和护士的对话。 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,凌厉的目光重新扫视了一下那捧玫瑰花,而后迈着长腿往检验科走去。

诊室门虚掩着,陆隅推门而入。

林澈正低头看着一份病历,听到动静,他抬起头。

当看到是陆隅抱着孩子回来时,他握着笔的手指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下,随即又迅速松开。

他脸上依旧是那副无懈可击的、属于林医生的平静表情。

“结果给我。”他伸出手。

陆隅将报告递过去,这一次,他的手指没有越过界限,只是稳稳地将纸张放在林澈的办公桌上。

林澈拿起报告,目光快速而专业地扫过每一项数据。他看得很专注,修长的手指偶尔在纸面上划过,似乎在确认某个数值。

“病毒感染,流感排除了。”

他放下报告,声音平稳,“看血象,像是病毒***冒引起的反复发热。退烧药继续吃,观察体温变化,多喝水,注意休息。”

他边说边在电脑上快速输入。

“有没有特效药?”陆隅问,目光沉沉地看着他。

“没有特效抗病毒药物。对症处理,靠孩子自身免疫力恢复。”林澈回答得干脆利落,没有半分拖泥带水。

他撕下处方签和病历记录页,递给陆隅,“按这个剂量吃退烧药,如果超过三天体温仍反复,或者出现我刚才说的那些危重症状,及时复诊。”

他的目光终于短暂地、无可避免地落在陆隅脸上,但仅仅一瞬,便又垂落到病历本上,仿佛只是在确认医嘱是否书写完整。

“知道了。”陆隅接过纸页,指尖捏着薄薄的纸张,力道有些重。

诊室里再次陷入一片沉寂,只有陆予安因为不适发出的轻微哼唧声。

陆隅抱着孩子,却没有立刻离开。他高大的身影矗立在诊桌前,形成一种无声的压迫。

林澈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目光,像实质般落在自己身上,带着探究,带着一种他极力想忽略却无法真正忽略的复杂情绪。

就在林澈几乎要忍不住再次开口催促时,陆隅低沉的声音响起,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,直直刺向他:

“林澈。”

不是“林医生”。

是“林澈”。

林澈握着笔的手指猛地一颤,笔尖在病历本上划出一道突兀的、深刻的痕迹。

他猛地抬起头,口罩上方的眼睛终于无法再维持平静,瞳孔深处掠过一丝清晰的震动和……狼狈的愠怒。

他强迫自己直视着陆隅那双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眸,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,声音因为紧绷而显得有些干涩:

“陆先生,这里是医院。下一位患者还在外面等着。如果没其他问题,请带好孩子,按医嘱治疗。”

他每一个字都咬得很清晰,带着不容置疑的驱逐意味,试图重新筑起那道冰冷的、职业的高墙。

陆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那眼神复杂难明,包含了太多林澈此刻不愿去解读、也无力解读的东西。

最终,陆隅什么也没再说,只是紧了紧抱着陆予安的手臂,转身,大步离开了诊室。

小说《陆总,联姻对象他藏不住了!》 第2章 试读结束。


更新时间:2025-07-22 14:02:4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