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宫手术刚做完,我没想到会在走廊撞上裴砚霖和阮绵。
两张检查单掉落在地。
裴砚霖脸上温柔宠溺的笑容因为我的出现立刻冷了下去,皱眉质问道:“宋挽霁,你***我们?”
我连忙摇头,着急蹲下捡起两份报告。
刚想递给阮绵,上面“怀孕10周”的诊断就这么直白的闯入视线。
心里泛起酸涩。
原来裴砚霖刚刚是因为阮绵孩子的到来而开心。
我心里忍不住还在幻想如果裴砚霖知道我也有过他的孩子,会不会·····
下一秒,阮绵接过报告,一脸娇羞道:“啊,姐姐,都怪砚霖不节制,又舍不得我吃避孕药,肯定是套破了才怀上的。”
是啊,裴砚霖跟我做那事,不管多疯,不管带没带套,他都会亲眼看着我吃下避孕药。
他又怎么会期待我的孩子呢。
不过我下个月也要离开了,这都不重要了。
我苍白一笑,对着阮绵道:“那祝你的孩子平安。”
裴砚霖眼里有些意外,问:“你来医院干嘛?”
我将手里的流产单攥紧了些,淡淡回:“调理月经而已。”
他有些狐疑的看着我,还想再说什么时,阮绵突然捂着肚子痛苦道:“砚霖,孩子是不是要保不住了?”
裴砚霖神色大变,一把推开我,边温柔的扶着阮绵往前走,边疯狂喊医生。
我来不及反应,就这么被他推倒在地。
刚做完手术的伤口又溢出血,我疼得抽气。
几乎动不了,最后还是护士把我扶起。
·····
回到“夜色”时,老板站在门口,将曾经裴砚霖亲自送我进来戴上的那个兔女郎发箍扔在我脸上,讥讽道:“裴少让你滚回去伺候阮绵。”
我捡起那个发箍,心脏闪过一阵尖锐的刺痛。
那晚,他诱哄我穿上配套衣服,然后将我扔进了地狱。
我走回了家,一开门就看见裴砚霖正在给阮绵喂饭。
阮绵有些惊喜道:“姐姐,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,我早就让砚霖把你接回来,可他····”
她脸上又出现了假装为难的神情,可话里都是一股女主人的炫耀。
“没事。”
我刚说完,裴砚霖就不悦道:“既然回来了,以后就改改你的大小姐脾气,别总是欺负绵绵。”
他看了一眼满身破烂的我继续道,“你的房间绵绵在住,你先住客房吧,她是孕妇,身子骨弱,你等下全身消几遍毒再上楼,免得身上的脏东西对她不利。”
我知道,从小住到大的房间、曾把我当珍宝的养弟都不再属于我了。
我点点头,平静的跟仆人要了消毒喷雾。
等我做完一切,上楼想换衣服时,却在已经被阮绵霸占的房间门口听到了缠乱的***声。
呼吸一窒。
我几乎想要落荒般的逃跑,却听阮绵嘶哑的声音响起:“轻点,别伤着宝宝,你喜欢跟我做还是宋挽霁?”
我顿住脚,只听裴砚霖粗重的喘息道:“她喜欢端着,做起来很累很不尽兴,我喜欢跟谁你不知道?嗯?”
再之后,我听到的都是阮绵求饶的哭声。
是吗?原来连跟我做都这么累?
我知道阮绵是故意的,可裴砚霖乐意宠着她的故意。
眼泪滴落,我压着情绪快步去了客房。
找遍房间,却发现爸爸妈妈曾经的定情信物、也是除我之外唯一共同的遗物不见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