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中不停浮现二叔和其他二人互递眼神,偷牌喂牌的景象。
指尖传来的痛意顿时把我拉回现实。
手指被切掉了一块肉。
鲜血淋漓。
我赶忙去清洗伤口。
在抽屉里翻找药品。
「妈,有没有碘伏啊。」
「有啊。」
手指依旧渗血,将用来包裹的卫生纸都浸透了。
「碘伏在哪儿?」
「在药店里。」
「你先切着肉,我去给你买。」
我紧蹙眉头,举着受伤的手。
「我这样怎么切肉?」
「多大点的事,又不是把整个手指切掉了,就一点点破皮。」
「再说了,你只是左手有点伤,右手还能切肉啊。」
「矫情。」
「我一会就回来,你注意点,别把血滴到肉上面了,恶心。」
我找来口袋里的创可贴,却也无济于事。
这样的伤口,只能去医院包扎。
我瞒着婆婆去了医院。
两个小时后回到家里。
空荡荡的,没有婆婆的身影。
楼下就有药店,她能去哪儿。
我拨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有人接。
最后江传不耐烦地接通了。
「打打打,没看我忙着呢吗?」
「我手受伤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