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时宜看着他,像是不认识他一般,难以置信:
“明堂,我们结婚了,我是你的妻子。”
身后的电视上还播放着世纪婚礼的盛大景象。
房间角落里还堆满了来不及收拾的各家送来的新婚礼物。
可他却在婚礼当天,圆房之前,向她提出试管要求。
孩子是随随便便说生就生的吗?
“当初我走丢,沦落到福利院,是婉婉辛苦打工赚钱资助我,日日写信鼓励我,这才让我有机会回到傅家。”
“你呢,却欺负她是你家保姆的女儿,占了她的功劳,哄骗我和你恋爱结婚。”
“我已经娶了你,你的目的达到了,哦,不,还差一点。”
说着,他开始动手剥她的衣服。
“你要觉得不够,我还可以现场直播......”
啪的一声,傅明堂头歪到一边,脸上多了个掌印。
眼泪在姜时宜眼眶里打转,她屈辱地拢起衣服,咬着嘴唇吐出几个字:
“我不稀罕!”
她深吸一口气,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颤抖得太厉害。
“我说过多少次了,资助你的人是我,写信的也是我!”
她摸着手上的茧子,还能回忆起那段青葱少年岁月里,少女躲在被窝里将满腹心事藏在文字里的缱绻情深。
“哦?那信呢?十几年,上千封信,你一封都拿不出来,若不是我偶然发现婉婉手机屏保是我亲手写的信,我到现在还像个傻子一样被你骗的团团转。”
信烧了。
姜家千金,资助穷小子可以,但相恋不行。
察觉她生出情愫的当晚,姜父就翻出了所有信件、礼物,让保姆当着她的面一把火烧了。
这些事她反复解释了上百遍,可换来的只有嘲讽的冷笑。
“哦?信烧了,但信的内容却原封不动地出现在了媒体上。”
“当年我回到傅家,意外发现我和当初的资助人失联了,百般焦急之下,发现媒体刊登了我当年写给资助的人的信笺内容,我让人去问媒体,那家媒体却说是你给的稿子。我理所当然的以为你就是那些年的资助人。”
“我只觉得庆幸一门心思和你恋爱,和你求婚。”
“直到婚礼现场,我才发现,当初资助我与我书信往来的人是被你胁迫嫁去萧家的沈婉。”
“姜时宜,这一桩桩一件件你怎么解释?”
因为我喜欢你,想救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