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提离婚当夜，我跪修车换婚戒

离婚协议书砸在我脸上的那一刻，我正在车底下修车。"赵凯，签字！"苏婷的声音冷得像冬天的铁皮。我从车底爬出来，满手机油，脸上还有汗。她站在修车厂门口，穿着我买不起的那件白色风衣，手里拿着一叠纸。"婷婷，咱们商量商量行不？"我想伸手拉她，她后退一步。"商量什么？商量我继续在这个破地方等你发财？"她的眼睛红了，"三年了赵凯，整整三年！你还是个修车的！"修车厂很安静，连老张都不敢出声。我知道今天会来。昨天她妈来过，说了很多难听话。什么门不当户不对，什么耽误女儿青春。我都听着，一句没反驳。"婷婷，再给我点时间。""时间？"她笑了，很难看的那种笑，"赵凯，昨天我去医院检查，医生说我可能怀孕了。"我心跳停了一拍。"你知道我第一个想法是什么吗？"她的声音开始颤抖，"我想的是，如果真的怀孕了，我要怎么养这个孩子？住哪里？吃什么？用什么？"离婚协议书掉在地上，被风吹得翻页。我蹲下去捡，手抖得厉害。"婷婷，孩子的事......""没有孩子！"她突然喊起来，"检查结果是阴性！没有孩子！老天爷都不让我和你有孩子！"她转身要走，我追上去。"婷婷，你等等，咱们好好说话。""好好说话？"她回头看我，眼泪流下来，"赵凯...